蜀兔子

所有补档,发不出的请走🧣同名id蜀兔子(长篇只写原创,短篇134、铠约、晴博少量产出)

【铠约/龙雀】我拆了我和老婆的cp(001)


预警:原皮铠vs原皮约+青龙vs朱雀

  黑化忠犬铠x人妻约(龙雀篇,有高冷朱雀出没)

《梦魇篇》又名《我拆了我和老婆的cp》

简介一:


成为过去的结果无法改变,正如枯萎的花无法重新盛开。而这是一个试图让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的故事。

简介二:

   

因为爱你,却无法救你,无法抓住你的手,才会陷入疯狂。


原本是五好青年有着大好前程的铠,因为一次变故痛失还未与自己互通心意的守约,导致心性大变彻底黑化,由此拿上反派剧本,开始不择手段复活守约。


刀子与糖齐飞,结局肯定是he的,过程肯定是心酸的,糖是绝对有的,刀子是不能少的!

楔子


四周都是零乱的尸体,交叠倒在一起,脸上露出或恐惧或不甘的神色,难以瞑目的睁大着双眼,粘稠腥臭的血液蜿蜒流淌进土壤,浸染凄凄惨惨的红,混合着黑黑的浓烟,熏得人想要呕吐。


他无法再迈出一步,远处高高隆起的尸山,伫立着一道冷峭的身影。


宛如融进黑夜,即便伸出手,也无法触碰。


散发着只有亡者才有的死亡气息。


“为什么……”


没有回答。


脸上流淌出泪水,掌心下的沙砾划破血肉,化为丝丝红线,将他周身的痛楚一一纠结,再残酷分离,疼痛占据每一根神经,碾磨着跳跃,最后如蛛线化为一记重锤,沉沉击在心口。他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,用哀求的声音,挽留。


“阿铠……不要……”


黑渊幽邃的眼瞳,出现一霎波动,但很快恢复成一滩死水,他继续向前,彻底陷入永寂的黑暗。


001.曲误(一)


衣着褴褛的女人哭喊着拽住赵二的衣袖:“咱们家就剩最后这点儿钱了,你不能再拿去赌……”


赵二扯过衣角,不耐烦地踹了女人一脚,女人摔在地上哭出声,赵二看也不看,晦气啐了一口,数着钱袋里的通宝往外走。


天空中没有月亮,周围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


赵二站在墙角撒完尿,提起裤子,继续晃悠悠向东市方向走去。


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,心里盘算着今晚去赌坊玩盘大的,一定要把前几日输的通通赢回来!


脑海里兀自做着美梦,走过一条细细的窄巷时,却突然听见从黑幽幽的深处传来一缕低古清悠的琴声。


他着魔般的停住脚步,站在原地听了一会,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,失魂落魄地转动身体,慢慢向巷子深处走去。


雾气氤氲聚拢过来,天上的黑暗破开一道缝隙,漏出凄冷的月光。


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,巷口对角的黄狗突然抬起头,疯狂冲着幽暗的巷口吠叫,几道蜿蜒细长的血水从巷口流出,在空旷的土壤上聚成一滩刺目的红色。


花木兰蹲在地上,掀开遮住尸体的白布,扑面而来的尸臭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。


苏烈递去一张掩鼻的白纱布。


“天气炎热,尸体已有腐烂的迹象……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个了。”


花木兰放下白布,并未接过苏烈递过来的白纱布,起身问道:“死者什么身份?”


“守约已经去调查,现在应该快赶回来了。”


花木兰点点头:“先将死者送往衙门交由仵作验尸。”


苏烈点头,叫来几个把守巷口的衙役进来抬尸体,木兰目望着尸首被送走,才走出巷子,面色有些凝重。


“边城距玉城不过数里,若这里出现什么异动,很快也会波及玉城。”


而玉城又是河洛安防最为核心之域。


苏烈所言正是木兰当下顾虑的,更为重要的,京都传来密信,已着人将太古送往边城,再由木兰亲自护送至玉城。


若是在这过程中出现什么差池……


木兰不敢细想下去,她不能拿整个河洛的存亡冒丁点风险。


思及此处,沉声下令。


“加强巡逻,务必在太古送来前找出凶手!”


“喏。”


……


守约问过案发地周围的住户,口径基本一致,昨夜也就是案发的时候,没人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,也是清早起来听见黄狗冲着巷口不断吠叫,这才发现断气一夜的死者。


守约后来又去死者家里拜访,死者家属是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和一个刚到垂髫之年的孩童。


听闻丈夫惨死,女子抱着孩子悲戚地哭出声,守约看得实在不忍,临走时,将身上仅有的通宝银两留给了这对可怜的母子。


从坊巷出来,守约没做停留,立马赶往东市。


这回出来,玄策缠着跟了一路,以往他是最爱热闹的,可刚才见到了那对母子的境况,现下也没了玩耍的心情。


焉达达跟在守约身后。


东市人多眼杂,听说巷口出了人命,早早就有人群熙熙攘攘挤满了整条街道。


守约和玄策艰难穿过人群,路过一处货摊时,却突然被人叫住。


守约转过身,人群中一道高挑的身影,眼瞳以下的面容被绣着牡丹的长巾掩住,外罩绣着暗红祥云纹路的白色披风,同色兜帽将他掩在阴影处,眼角晕染一抹红,平添一分妖娆,眼中散发的阴郁却让人很不舒服。


“在下与公子有缘,可不要酬劳为公子算上一卜。”


听声音,是个年轻的男人。


守约目光停留在他身上,微微皱起眉头。


“最近边城正在四处搜寻可疑人等,你若要装神弄鬼,可上别处去,若叫我们队长撞上指不定要砸了你的招牌。”没等守约开口,玄策就不耐烦地警告道。


男子似乎并不在意玄策咄咄逼人的语气,只是目光凝视着守约,内里薄光渐渐沉淀,在玄策拽着守约的手转身之际,开口道。


“百里守约。”


守约一怔,这回连玄策都呆住了,他回头正想问问这神棍是从何处得知自己哥哥名讳的,就听他口中吐出一句极为刺耳的话。


“你……会死。”


……


玄策冲着地面呸呸了两声,正想上前揪住那神棍的衣领狠狠揍他两拳,突然被东边街道涌过来的人流挤到一旁。


“散开!散开!”衙门的人驱散人群,正把尸首抬往衙门。


玄策再去寻神棍的身影,那道白影早就鬼似的消失在了人群,玄策气得直跳脚。


花木兰跟在衙役队伍后面,见玄策满脸通红,一副随时要破口骂娘的架势,愣了一下:“谁惹到这小子了?”


玄策正要抱怨,守约拦住他道:“没什么……对了,木兰姐,死者的身份我调查清楚了。”


玄策不满哥哥拦住自己,但见他跟队长说正事,也不好插嘴,只好臭着脸把火气憋了回去。


守约把自己调查到的都仔细回禀了木兰。


死者赵二,是西市坊间一家普通人户,家境贫寒,却染上了耍钱的坏毛病,三天两头拿着家里的钱出去赌,短短不过半年,家里微薄的积蓄差不多给败光了。昨日夜里,赵二发现了自家女人藏起来的钱,心里赌瘾又犯了,便抢了去,出门往东市去了。


“照他媳妇儿所言,他是亥时出的门,不过昨夜赌坊并未见过赵二,想来是在去东市的途中遇的害。”


木兰皱眉:“亥时出门?”


守约点头:“那时候已是宵禁时刻,应该是想躲巡逻的士兵。”


木兰眉头皱得更紧,心里啐骂,又是个猪油蒙心的蠢货,大晚上跑出去寻死。不过死者为大,木兰也不好多说什么,沉吟片刻,道:“好,你先回营地,我和苏烈随他们回一趟衙门,回来再做商议。”


“诺。”


……


“我们不肯让他算命,他就咒人,什么人嘛!”


玄策一想起白日那神棍的话,就嫌晦气,回到营地一头扎进厨房,将端午剩下的干艾草从门楣取下,放到锅里熬成汤水,舀出一碗,端着神神叨叨往守约身上洒,边叮嘱他一会必须喝下一碗,晚上也得用熬好的艾草汤泡澡驱邪去晦。


守约用手臂挡住玄策洒向自己的气味刺鼻的艾草水,皱眉道:“你既然说他是神棍,又何必在意他说的话?”


玄策嘴巴翘得老高:“虽然他是胡说八道,但听着叫人晦气。哥哥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!”


守约哭笑不得,实在受不了那味道,又拗不过弟弟,便躲着跑出门外,恰巧见到木兰苏烈二人从外面回来,立马像见到救星快步上去。


木兰脸上带着怒容,还没等守约问她案情进展如何,她倒先大刀阔斧走到院落的石桌旁坐下,狠狠拍了下桌子,骂道:“衙门的人都是草包!”


守约一愣,望向跟在木兰身后的苏烈,后者苦笑着向他摇摇头,示意他不要说话,木兰现在正在气头上。


守约身后的玄策见到这阵仗,也怵得一颤,不敢触木兰霉头,端着碗悄悄缩回了厨房。


坐石桌旁整理经卷古籍的伽罗,被木兰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,又默默收回铺在桌面上准备晒的古书,垒成一垛,抱到离木兰较远的地方后,才远远问道:“怎么了,把你气成这样?”


木兰怒道:“县城出现命案,县令自己派出衙役夜间巡逻,不仅没有抓到凶手,还让衙役白白死了几个,就这么还想继续瞒下去!若不是今日我随衙役一道去验尸房,看见那验尸房快堆不下的尸首,还不知道这草包县令要瞒多久!”


守约听这意思,城里死的人数不止那十个?


“十个?那是他只上报了十个!”说起这个,木兰就痛心,这个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,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,不惜隐瞒伤亡人数,继续开放来往的商道,致使死亡人数日渐增涨。


除了本地死亡的百姓,还有些外来的商人旅客,因为等不到家属来领,都被草席一卷扔去乱葬岗了。


“死因都一样?”伽罗问道。


木兰点点头,怒意稍消,语气有些复杂:“身上没有任何伤口,钱财也没有丢失,仵作验了尸,说是里面的苦胆破了,像是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。”她顿了顿,脸色更加阴沉,“说是被吓死的。”


木兰轻飘飘一句话,顿时让在场几人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
究竟是看见了什么,才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吓死?


最后伽罗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:“会不会……不是人力所为?”


木兰一向最讨厌快力乱神的话,现在却有些犹疑。


她沉默了片刻,道:“不管是人是鬼,现在普通衙役和士兵,已经不足以担任起巡逻的任务,需得从军中再挑选出一些精干的老兵带队巡逻。”首当其冲的,自然就是她手下的这几个人,她起身,看向苏烈继续道,“我现在去军中同将军商议,你调好巡逻的班次,今日从我们小队开始,各自带队轮流倒班巡逻,在没抓到凶手之前,务必将死伤人数降到最低!”


苏烈拱手道“喏”。


……

  
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★铠哥下章出场,这会是一个比《章》还要长的故事

(^_^) 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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